·5k+一发完,论领带在言哥生气时的使用方法✌🏻含s/p和小破车,关于冷战番外的一点点扩写!
汤索言拇指在食指关节上搓了搓,看着他沉默了一会,才问:“错哪儿了?”
陶晓东最不愿意看到他这么一搓,汤索言做这个动作就是在克制情绪,这么多年都给他捉摸透了。
他把眼尾垂下去一个弧度,低着声音说:“我把脸磕坏了,让家里大夫心疼。”
“晚上还在外边喝酒,让家里大夫担心。”陶晓东认着错,说完还郑重其事地追加一句:“哎我太不好了。”
陶晓东这当过哥哥的最会哄人,知道怎么说能往汤索言心窝上戳,非把他戳得无奈又柔软。
……
陶晓东半年前自个儿把头剃了,他这事做得挺寸,那头发汤索言很喜欢的,心里一直记着他这笔帐呢。
于是他头发长回来前少没少被折腾,汤索言面上不显山不露水,也不强调自己生气,可和好之后再做亲密的事就凶多了。那漂亮又野性的长发给他剃秃了,汤索言总觉得手里少了点什么,空泛得不痛快,做的时候甚至抬手揍过他几下,陶晓东在床上只能无奈地笑着哄。
“那你收拾吧。”陶晓东本来也脾气好,宠家里医生宠得跟宝贝似的,还亲一亲他的颈侧,哄说:“言哥生气别过心。”
陶晓东但凡想用点心思在谁身上,那都是立竿见影的成效,这一声声言哥叫下去,情真意切的,汤索言再生气也给他磨得心都化了。
………↓
那领带都被汗水浸得发潮,在腕间磨出的红痕清晰深刻。
汤索言低头亲了亲他的眉骨,和他鼻尖贴着鼻尖,温情又动人,“这么乖。”
“靠。”陶晓东三十多岁的人被夸乖,自己也觉得臊得慌,他见汤索言消气了,就笑起来,搓一搓手腕说:“活都没法干了言哥,店里那些人又该笑我,一个个人精似的。”
“是挺明显的。”汤索言屈起指节,在那道深红的印子上刮一刮,神色不惊,“晓东戴着好看,下次再买几条。”